些,洗漱装扮类的都要装一个箱子。
如此林林总总,每个人几乎都装了两大箱子。
只姜臻最闲适,每日里除了吃,就是睡,醒了就画金器式样。
九月初九,是国公府姑娘们和公子们出发的头一天。
姜臻早早就睡下了。
天空月光清冷皎洁,清辉从窗牖撒入。
房间墙角也留了一盏昏黄的灯火。
顾珩坐在她的床边,眼神幽幽地望着那睡得正香的女子。
自中秋那日,两人的关系转坏后,那种明明人就在眼前却令他感到无法靠近的感觉,快把他折磨疯了。
肩膀上的咬痕依旧青紫,动一动胳膊,也是隐隐作痛。
他被她折磨得尊严扫地,风仪尽失,辗转难眠,她却什么也不懂,好吃好睡的。
瞧她那脸蛋,好似还圆润了点。
自己前几天有心找他和好,她却置之不理,北辰和南星躲闪的眼神里也满是同情,当真叫他好生难堪。
若他是个有骨气的,就应该铿锵有力地对她吼一声“滚”,让她离开,而不是用那卑鄙的法子将她留下。
若真让她滚,恐怕她会双眼放光,麻溜地收拾行李,弃了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国公府,与他彻底形成陌路。
她其实一点也不端庄,骨子里离经叛道,她性格其实一点也不温婉,相反极差,惹急了会撕会咬,但是怎么办,他一点也不舍得放手。
他被她所俘,为她神魂颠倒。
事到如今,他又如何能真的放她走?
他的心里忽然涌起了一股爱恨酸楚无奈交加之感,俯下身缠吮着她,甚至咬她的舌,她迷迷糊糊地发出呜呜的吃痛之声。
她从睡梦中醒来,能对她做这种事的,除了那混蛋还能有谁。
姜臻放弃了挣扎,等他亲够了,自然就会离去了。
果然,半晌后,顾珩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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