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才落,便见裴瑕转身往外。
神色虽没什么变化,但步履明显不似平日徐缓。
雕花木门合上,崔大郎君面色悻悻凑向二皇子,压低嗓音:“表兄,隔壁那醉鬼说的,不会真是守真兄家吧?”
二皇子摩挲着下颌:“不应当啊。河东裴氏这一脉就守真一个嫡系子,若真的是嫡系少夫人,那就只能是守真之妻。可守真前些日收到家中书信,他家中说一切皆安……且若是守真之妻有个三长两短,这样大的事,家中岂会隐瞒?”
崔大郎和崔二郎闻言,也觉得这个可能不大:“想来那醉鬼应当说的是其他裴氏的嫡系夫人。”
二皇子点头,却又忍不住噤声,竖起耳朵听着隔壁的动静。
三下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静了一瞬,传来那醉汉惊呼声:“你是何人?”
“冒昧打扰两位兄台,只因在隔壁饮酒,无意听到二位提及河洛洪涝与裴氏族人遇难消息……”
裴瑕站在门边,朝屋内两位儒生装扮的郎君挹礼:“吾乃裴氏旁支一子弟,累月在金陵求学,不知家中情况,心下牵挂,是以贸然前来,叨扰两位。”
那两位儒生见他骨秀神清,卓然不凡,又听他自报家门,也都放下戒备,起身回了一礼。
“这位郎君请坐。”那粗嗓门的周姓儒生道。
“友人还在隔壁,便不坐了。”
裴tຊ瑕望向那周姓儒生,淡声道:“不知兄台方才提到的裴氏嫡系少夫人,是指中原哪一支裴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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