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o;我可以做君子,成全你们。但你可曾想过你远在岭南的父母兄嫂?”
沈玉娇面色一变,怔怔望向他。
裴瑕道;“此番平叛用功,我本打算用军功,与陛下换一个替你父兄翻案的机会。”
他…他竟然记着替她父兄平反之事。
沈玉娇心头五味杂陈,又咚咚咚跳得飞快,父兄平反啊,那是她一直期盼的事。
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她克制着那份激动,望着他:“守真阿兄,这是利诱么?”
裴瑕:“……”
沈玉娇道:“若非利tຊ诱,便是我不与你回去,难道你明知有冤,会袖手旁观,置之不理?”
听得这反问,裴瑕一霎哑然。
他望着他这之前从未显露过这嘴利狡黠一面的妻:“你就如此笃定我会出手?”
沈玉娇点头,乌眸一片坚定:“因为你是裴守真,是君子。”
她这份笃定与信任,叫裴瑕失语。
也生平头一次对自己坚守的君子之道产生了质疑。
“守真阿兄,我知你是个好人,与你夫妻一场,我…我不后悔。”
沈玉娇直身,与他深深一挹礼:“只缘分尽了便是尽了,我如今与谢无陵成了亲,日后便是他的妻。你天资卓越,俊雅不凡,想来也能再觅得一位佳妇,替你安定家宅,繁衍后嗣。”
话音刚落,她忽的感到那道落在身上的目光变得深沉。
沈玉娇一怔,待觉出不对,身形修长的男人已然上前一步,目光直直落在她那掩盖在宽大婚服下的腰腹之上,嗓音沉哑:“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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