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脸,看向身侧躺着的男人:“这些时日没去给母亲请安,尚可推说身体不适。若明日离府,我还不去请安,外头指不定要怎么说。你此次为了我的公道,已经抗了不少压力,这些我能做到的小事,我也愿意去做的……”
毕竟夫妻一体,对内便是有再多矛盾,对外总是要尽力维持一份体面。
裴瑕自也明白沈玉娇这份为大局的考量,默了片刻,于衾被中,他轻轻牵住她的手:“那好,明日我们一起去。”
稍顿:“玉娘,得妻如你,是我裴瑕之幸。”
沈玉娇感受着男人大掌温暖干燥的温度,再听他这话,心头微微怅然。
是幸么?
虽非她所愿,但一想到因为自己致使他们母子离心,仍是不免生出一阵淡淡亏欠。
本来他若不把自己带回,他们之间权当两清了。至于现在……
沈玉娇抿了抿唇,反握住衾被下那只修长的手。
她自我安慰地想,既因她叫他与一位至亲离了心,待腹中孩子落地,也算是还给他一个新的至亲吧。
胡思乱想了一阵,便这样牵着手,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沈玉娇梳妆妥当,与裴瑕一同前往王氏的院落请安告别。
果然如她所料,王氏并不见她,只让裴瑕进了内室。
裴瑕神情沉郁,沈玉娇反倒朝他安慰笑笑:“郎君进去好好与母亲话别,我在次间等你出来。”
看着妻子的笑,裴瑕心下复杂,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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