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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管事没好气瞪他一眼,又看到隔壁停着的那辆马车,有心多问,但碍于场合还是闭了嘴,只交代一句:“你记得早些回府!”
“一定一定!”
镇南侯府的马车很快调头,渐渐在夕阳下远去。
谢无陵转身,踱步到裴府马车前,无视景林那张忿忿不悦的脸,直接朝着车帘后道:“裴大君子,今日多谢你了。”
他是真没想到裴瑕竟然会来捞他。
然而,更没叫他想到的是,裴瑕掀开车帘,眸色深暗地乜了他一眼:“上车。”
【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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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 华灯初上,平康坊里笙歌曼舞,纸醉金迷。
三楼临窗的雅间里, 谢无陵一脸防备地看向对座的裴瑕:“你带我这种地方, 是什么意思?想考验我对娇娇忠贞不二的坚定意志,还是想陷害我, 回头去娇娇面前诬我的清白?那你可是枉费心机了,这些歌舞酒色,我从小看到大, 对我毫无诱惑。”
他从小就在秦淮花船长大, 路都走不稳时, 便能摇盅投骰子。话都说不利索时,便会喊开大开小六个六。更别提那些桃红柳绿、花枝招展的姑娘, 人前百媚千娇、温柔小意, 背后骂起恩客龟孙子贼儿子, 一个骂得比一个狠。
尽管谢无陵很讨厌花船上那个叫红妈的老鸨, 但她有句话说得挺有道理:“你个做妓子的, 竟还相信男人,爱上男人,为男人要死要活?秦淮河的水抽空了灌进你这脑子里都不够装!”
且说现下, 裴瑕见谢无陵双手捂胸,一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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