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盈眸间的有意疏离。
谢无陵觉得委屈,很想问一句,难道她的心里已经没有他的位置了?
可她明明是关心他的。
他穿官袍给她看时,她眼底的欢喜明明白白。
她还注意到他瘦了,叫他注意身体。
“天色还早,又难得遇上,不急不急。”
谢无陵仍不挪步,没话找话:“府上小郎君近日可好?应当又长大了些吧。”
“有劳挂怀,棣哥儿也一切都好。”
沈玉娇说着,余光扫过左右的婢子,见她们垂着眼,眼观鼻鼻观心,心绪稍缓。
“他可乖巧,不会闹你吧?”
“孩儿很乖巧,且府中有奶娘、婢子们帮着看顾,并不费心。”
“那就好。”谢无陵颔首,忽然又道:“那个棠棣之华的棣字,我也会写了。”
没头没尾一句话叫沈玉娇一怔。
谢无陵定定望着她,眸光明亮:“我回去后就寻了个先生问,他告诉我此句出自《诗经·棠棣》篇,就是那个‘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的诗经,我记着的。”
在金陵小院时,沈玉娇教过他三字经,便教他《诗经》。
诗三百,思无邪。
其中名篇《蒹葭》《关雎》都是经典,朗朗上口,又生动形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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