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nj;她在外祖家住的两日,已经整整五日未见。
这五日,她会差人将棣哥儿抱来前院给他看,却连一句解释也不肯给他。
哪怕知晓她将谢无陵送的两个瘦马拒之门外,胸间那阵滞郁闷意仍是无法消散——
尤其想到谢无陵那个无赖,知晓他们夫妻不合,指不定在背后如何张狂得意,那份闷意更是化作怒火,直燎得心口灼疼。
可疼又如何,他的妻一颗心扑在别的男人身上,压根也不在意。
“咚咚——”
书房门外响起两下清脆敲门声,而后是景林的通禀:“郎君,晚膳送来了。”
“现下没胃口,先摆去隔间。”
“……”
屋外静了片刻,没响起景林的回应,倒是响起木门推开的轻微吱呀声。
裴瑕蹙眉,侧过身:“谁许你进——”
愠怒的视线触及那道推门而入的淡雅身影时,余音也戛然而止。
只见半开的木门前,多日未见的妻子,乌发轻挽,明眸樱唇,玉衫纤纤,手里提着个三层红木雕花食盒,站在门口,抬眸静静望着他:“连我也不许进么?”
裴瑕眸光轻晃,苍青袍袖下的长指也不觉攥紧。
“你怎么来了?”
他开口,嗓音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涩。
沈玉娇提着雕花食盒,听得这话,明眸缓缓轻眨了下,才道:“郎君还没回答,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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