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wnj;般不注意,竟在脖间都落下了。
这叫她怎么出去见人。
纤纤玉指扯了扯衣领,她强忍着面上热意,若无其事般问:“小郎君回来了么?”
“回来了,郎君用过午膳后,便亲自去将小郎君接了回来。”
白蘋手拿雕花牙篦,沾着茉莉香的刨花水替她梳发:“小郎君刚吃过奶,这会儿在侧屋睡得香甜呢。”
沈玉娇放了心,静了片刻,到底没忍住问了句:“那郎君他……在哪?”
他昨夜那般孟浪放纵,现下想想还有些气闷,但又按不下心头好奇。
白蘋见她问起,掩唇轻笑:“郎君在书房。晚膳时分快到了,他应当也要来了。”
沈玉娇:“……”
现下一想到裴瑕的书房,她脑中便全是些乱七八糟的不堪回忆。
又想到再过一个时辰,他又要来房中,她双蹆都隐隐发酸。
从前他也不这样。
自打书房那日,几乎夜夜都不叫她空着,再这样下去,她都要搞几幅补药吃了。
腹诽归腹诽,日头一落山,院里掌起灯,裴瑕也杳然而至。
身量修长的男人,一袭青袍,俊眉修目,不言不语时,清清冷冷,宛若道观里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tຊ火的仙君。
可视线一旦对上,那看似平静的漆黑狭眸,却暗藏着随时能将她吞噬的无尽慾念。
沈玉娇有些怕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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