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三皇子,他从靛青色素缎迎枕坐起,撑臂就要下榻:“殿下怎么来了?”
“行了行了,躺着吧。”
三皇子摆摆手,他一向不拘礼数,来到谢无陵这,更是半点不客气,掀袍坐tຊ下后,只黑着一张脸,默不作声。
谢无陵瞧着他这模样,心下惊奇:“这是谁惹咱们殿下不愉了?和属下说,属下削他去。”
三皇子斜他一眼,哼道:“那你削自个儿吧。”
谢无陵啊了声,很是冤枉:“属下这些时日一直在院里养伤,都快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了,不知是哪里惹殿下不快了……属下愚钝,还请殿下明示。”
三皇子与他说话也从不弯弯绕绕,待到内侍端上茶水,他屏退旁人,将今日朝堂上的事说了。
末了,他握拳砸在桌边,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瞪着谢无陵:“此案明明是你先涉入,也是你先带人去解救那些被拐的女子,就连利用民愤将此事闹大,也是你最早想出来的主意,可你倒好,一时冲动跳江救人,白白在渭南府耽误了三四日,倒叫那裴守真回到长安抢占时机,占了这份功劳!现下好了,那裴守真和贤妃母子既得了功,又得了名,你又是救人又是搭了半条命,却是半点好处都没捞到,白白给旁人做了嫁衣!实在是愚不可及!”
原来是为这事不快。
谢无陵眼波轻动,俊美脸庞露出一贯慵懒随性的浅笑:“殿下也不必太过生气。此事虽是属下先涉入不假,但救人属下擅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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