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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娇知道他如今升了承旨,也叫厨房温了一壶酒,与他庆贺。
待到晚膳用罢,裴瑕抱着棣哥儿亲昵,沈玉娇坐在榻边,踌躇一阵,到底没忍住问他:“长公主当真是自裁?”
裴瑕并不惊讶她会问,不疾不徐地撩起眼帘:“不是。”
果然。
沈玉娇抿唇,又道:“先前我问你,你不愿说。如今案子已结,可以说了么?”
裴瑕从她眼中看出求知的迫切,又想到谢无陵曾说,她很关心此事。
默了片刻,他还是将此案如实倒出,包括他与应国公的交易。
沈玉娇并不同情锦华长公主的“枉死”,毕竟撇去此案不谈,那人手中也沾了不少无辜性命,她死有余辜。
叫她难以置信的是,裴瑕竟与应国公那种人搅合在一起。
宛若明月堕沟渠,染得一身臭污泥。
“我知你想替我报仇,但应国公既是罪魁祸首,他应当受到报应才是。如今这事让长公主顶了,真正的祸害却逍遥法外,这不公平……”
沈玉娇蹙着眉,想到她们沈家,也正是替应国公背了黑锅,才落到如此下场。
她恨锦华长公主,也同样恨应国公孙尚!
“我便是知道你会这般反应,那日才未与你明言。”
裴瑕动作娴熟地哄着怀中的孩子睡觉,面上则一本正经说着要事:“我承认,此次我的确以公谋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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