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趟,免得叫外人说闲话。
沈玉娇想着离过年还有两个月,便且拖着,到时候再定。
夫妻俩商定好平安的去处,便熄了灯,一同上床歇息。
秋香色的幔帐放下来,将这雕花架子床隔绝成一个独立的小世界。
周遭静下来,沈玉娇躺在床上,却无睡意,脑中想着王氏、平安,还有……谢无陵。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在狱中可还好?
官职被夺,家产被抄,他在长安又无亲无故,这个时候,连个给他疏通打点的人都没有……
她越想越觉酸楚,又忍不住生出一阵责怪。
怪自己在金陵分别时不该亲他,也怪谢无陵死心眼一根筋,如何就那样执迷不悟,胆大包天。
思绪纷乱间,裴瑕翻过身,将她揽入怀中。
揽在肩背与腰身的长臂很紧很紧,紧到她的注意力都转移到身前这具温热坚实的身躯上。
她的脸闷在他怀中:“郎君,太紧了……”
裴瑕声线平静:“是你的心,太乱了。”
沈玉娇哑口无言。
在裴瑕面前,她几乎成了个琉璃做的透明人,什么心思都瞒不过他那双利眼。
唇瓣翕动两下,她嗓音艰涩:“对不住。”
“不必抱歉。”
裴瑕头颅低下,下颌蹭了蹭她柔软的额:“时日还长着,不急于一时。”
沈玉娇没说话。
直到他的唇,沿着她的颊边一点点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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