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些门道来,点点头说:“应该会。”
“那你能不能打一会儿,爷爷去上厕所等他回来地盘会被占。”
陀螺不大,但是挥鞭子时需要很大的空间,是得时时刻刻守着。陈景行接过陀螺进了地盘,像模像样的打起陀螺来。
南城的男人都会打陀螺,从小打到大的东西,陈景行上手后越来越有感觉。
不到五分钟,他爷爷就回来了,陈景行又坐回台阶上问他:“你爸妈呢?”
“我爸爸妈妈去广州打工了。”
陈景行诧异地看着这个笑嘻嘻的小男孩儿说:“那你想不想他们?”
“当然想啊。但是爷爷奶奶说了,爸爸妈妈是为了让我生活的更好,他们心里也很挂念我,所以我要很乖很听话,他们才能放心。而且偷偷告诉你,我下个星期放暑假就可以去广州找他们了。”
陈景行晃神,随口说道:“是吗?”
“当然了!我很想他们”
他眼睛里像闪着异彩,陈景行猛然一怔。
遥遥望着姑侄两个手里都多了一个棉花糖,绵软干净的就和他们一样想让人亲近闻闻是否如棉花糖般香甜。她的小侄子笑着要喂她吃,她凑近轻轻咬下,然后白白的软软的糖糊了她半张小脸。他们看起来那么幸福,就因为一支一块钱的棉花糖。
他们的幸福怎么那样简单,为什么他的妻子儿子想要的那样多,还是他根本就不清楚他们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想了许久,陈景行玩转着手机,终于按下通话键。
那头的人似乎十分疲倦,“景行,我刚刚想给你打电话。”
瞬间陈景行感觉嗓子眼被堵上了,让他说不出话,那头的人察觉到了他的异常,又问他:“景行?你没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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