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quo;欢快的语气宛若夜莺啼叫。
“那就行,言言你再忍忍,爸想办法。”
严言低吼道:“爸,你说什么呢,我和你说别干傻事儿,我真的挺好的,比我想得好很多。”
严父点点头,挂断电话后把手机递给严母。
从窗外看向里面,玻璃上绽放着暗花,严越头上裹着纱布躺在床上睡得很安静。
其实看不清,可严母知道他睡着时眉头蹙起,额上的抬头纹让他看起来像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严父起身说:“我去和大哥借钱,赶紧还了,别拖下去了!”
严母说:“那么多钱,大哥能借给你吗?”
“能借多少是多少,实在不行从银行贷点儿钱,高利贷这种东西拖下去没有好处,利滚利,拖久了我们更还不起。”
严母眼中含泪,“他们这是坑人呢。公社外边的墙上写着明明是薄利放贷,现在怎么就要这么多钱,还把严越打成这样?”
两天前的场景仿佛重现,玻璃剧烈震动,他们走后,房子里一片狼藉。
严父狠狠吸了口烟,猛烈地咳嗽起来,咳咳——,“不怨你,他们设好圈套等着你跳,再说你也是为了女儿。”
“医院不让吸烟,赶紧灭了吧。冯欣领着孩子走了,连那套房子的房产证也带走了,怎么养了一条白眼狼!”
严父捻灭烟准备出门,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严越,说:“好好照顾严越,也别跟言言说,等我回来再去冯欣娘家一趟拿回房产证来。”
严母站在床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他的头上围了一圈纱布,腿被高高吊起来,上身肋骨断了两根。
要不是昨天医生拦着,严越已经坚持出院。
病房里的天花板很低,严母站在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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