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合并只是个幌子。”
“难道......要控股?”王军喊道。
“有可能,可能性很大。”
王军踢了一脚墙,一拳砸上玻璃,玻璃颤颤巍巍的,几乎摇摇欲坠。
陈景行的办公室很简朴,那把真皮椅子还是体检检查出陈景行腰椎不好是王军非要添置的,办公桌是振兴开创时穆安良送过来的,说是这种木材可以安神,缓解陈景行失眠的毛病。
陈景行听了摇头大笑,在这种桌子上办公,穆安良是想看他懈怠工作的样子吧。
“真他妈恶心,当年不分青红皂白就判刑了,法院都没开庭。好不容易熬到出狱混出点名堂就要控股,大笔一挥振兴就变成国有。”王军嘶吼着,“老婆孩子丢了,连这点基业也要飞了。”
陈景行拍拍他的肩膀,“你想得太远了,八字还没一撇呢,挑不出我们的错来就没办法,知道吗?”
“我就是气!”王军突然想起来,“哎!今天你不是要去离婚吗?”
“嗯,一会儿去。”
“陈哥不是我说你,儿子不是你的,你养了这么多年仁至义尽,也就你老婆给你戴了绿帽子还送房送车的。”
“你怎么跟个怨妇一样,滚远点儿,有空去井下转转。”陈景行踢了他一脚,“还有,去医院把严家父子俩的医药费付了,再找两个看护。”
王军在门口顿住,看着他很认真地说:“陈哥,就算你和肖雨婷离婚了,严言你也不能碰。”说完王军又觉得自己说的狠了,赶忙加一句,“其他人随你便,那谁新娶的小老婆你要想要,我今天晚上也给你抢过来。”
雨还在下着,丁香花和潮湿泥土的气息扑入鼻中。陈景行看着王军,脑海里早就浮现出那样一幅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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