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肩保持并排的姿势往严家的方向走,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入地狱。
傍晚时分,回家的人接踵而至,沐浴着月亮的清辉,有下班回家的夫妻相偕经过他们身旁,还有邻里的老人坐在自家门口的石墩上饭后开始闲聊。
晕黄的灯光下,每一双眼睛都像一个探照灯,明晃晃的要把她照出原型。
严言往他怀里躲,风衣遮住她的脸,从陈景行的角度看,只剩下曲线优美的脖颈,洁白莹润,垂着头露出那里像要让他品尝。可又脆弱的不堪一击,他一只手就能掐断。
再怎么想逃,却不得不进严家的门,严言脱下他的风衣收拾好东西准备动身离开。
严父严母欲言又止,最终摆摆手让他们离去。
车上的司机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严言以前没见过,一句话都不说,一直静静的等在车上,陈景行开口说了走吧,车子才驶上公路。
窗外华灯初上,在暖气大开的车内都是隐约的轮廓。陈景行有些闷,只好把玩她的手,掌心布满嫩茧,一层一层地将要脱落,唯有小手长指伸开才像是一个女人的手。
走到中途,严言发现不对,去往陈家的方向偏僻寂静,此刻驶去的方向越来越明亮,是往南城的快速路。
路途车辆很少,两侧绿化带起起伏伏,路灯隔个亮起,农田上轻轻盖着一层薄霜,正如现在的南城市,战战兢兢的不敢戳破那一层薄霜。
到达终点后,年轻的司机下车,车里只剩他们两个人。
“往家打个电话,说不回去了。”陈景行把玩着她的手,漫不经心地说着,迟迟得不到回应,又出声催促:“嗯?”
“我不回去谁照顾陈景遇?”严言随意扯了一个借口。
陈景行笑出了声,“前三十年没你,他不照样活着吗?”
“不一样,我夜不归宿他们会怎么想。”
陈景行:“谁知道呢,他们怎么想我又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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