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声喊她的样子。
对不起。严言不急不缓的说,没有流下一滴泪,只是平静的和他说:对不起。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就是觉得该说。
可能是她没有遵守承诺,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
也可能是她没有遵守承诺,爱上了别人。
原因太多,都来不及细究。
我来看你了。风吹过,吹散她的头发,她轻轻别在后面,温柔的笑着说:前几日有人经过你们家的房子还打听来着,然后那天晚上我就梦见你了。要不是那天那人提及你,我都快忘记你这个人了。你以前老跟我说别忘了你,我都没忘,可最近不知怎么的,就是想不起你的模样。现在看你,永远都是十八岁的模样,我都二十八岁了。
照片里的少年依旧是淡淡的笑容,他留着利落干净的寸头,眼含笑意,好像在说话。
严言絮絮叨叨和他讲最近发生的事情,有的事情很小很琐碎,她都一一告诉他。有的话不便说出口,便在心里和他说。比如她和陈景行的交易,比如陈景行越来越反常的体贴。
严父说:走吧,再不走就下雨了。
乌云罩天,灰蒙蒙的,像是马上就要下雨的样子,倒也应景。
山下停着一辆车,掩藏在林木后,一般人不留意根本看不出什么。
陈哥,下来了!王军从座位上坐起来,目不转睛看着从山下下来的那人。
一位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领带打的一丝不苟,像参加一场正规肃穆的大型会议,金边眼镜折射着太阳光,走到山下时,他回过头去遥遥望了远处一眼转身离开。
晨练去山上穿这样,太夸张了吧。
陈景行望着方才中年男人望去的方向说:今天是叶辰的祭日,他是去祭拜的。
王军:他是什么人?叶辰不是已经没有亲人了吗?
陈景行抽出两张照片,王军看得眼睛都瞪大了,他们是什么关系?
难怪王军摆出那副表情,中年男人摘掉眼镜后,和叶辰有五分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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