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陈景行和后座随行人员中的女员工换了座位,特意嘱咐好好照顾徐律师,回到座位上想起那个睡觉不老实的家伙,玉腿横陈,醒来就差爬在他身上,笑笑后也闭上了眼睛。
下机后,徐凝舟回到入住酒店后向家中通信:明天我换酒店,他应该在这里待一个月。
小舟,你已经二十九了,这次爸妈依你的是因为他离婚了,也算个有本事的,最重要的是你把他放在心上,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不行就听爸妈的话。
徐凝舟信誓旦旦:不会的,我一定可以的。
第二天醒来时,果真银装素裹。从楼上望下去,一望无际的雪白。
陈景行站在窗前许久,呼出一口浊气,整颗心都像是被涤净。
出门时又遇见徐凝舟在前台登记一脸为难把他叫住:我九点要到省检察院,这种天气太难打车,方便送我一程吗?
话说到这种份上,陈景行自然不会拒绝。
他开四驱的越野,一路走的平稳顺畅,提及换酒店的问题,徐凝舟一脸苦色说:没想到那家酒店竟然连热水都没有,地毯下面还有蟑螂。这不昨天听说陈矿下榻的酒店,我猜想肯定差不到哪里去,一搜地图发现两家距离相差不远,所以就提着行李箱过来了。
陈景行笑道: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临下车时徐凝舟说:今天多亏陈矿,下午如果结束早请陈矿吃饭。
陈景行的电话响起接通后那头却不吭声。陈景行也不急,听着那头的人轻声呼吸,终于那头忍不住说:陈景行,你浪费话费!
明明是你给我打电话不吭声,倒赖上我了?嗯?
陈家门外一行人陪着陈景遇打雪仗,在电话里头就能听见那头的热闹,陈景行说:别玩儿太久,小心眼睛疼。
严言说:陈景行,你在干嘛?
陈景行看了看身旁的徐凝舟说:送人。
严言噢了一声又叫了一声:陈景行?
陈景行颇有耐心,嗯字轻轻上扬,语气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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