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车很少,所以他开得再快也没有任何阻挡,连风的方向都是顺着车行驶的。
其实离得有些远,天色也黑,他看得并不是很清楚。
只是感觉,他不应该插手。
他们两个人很平淡、平淡到,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谁都插不进去。
同时他又很纠结,陈景行自身不保,严言以后该怎么办。思及此,他便觉得这天又黑又冷,猛踩油门离去。
大概过了三四个小时,严言朦朦胧胧睁开眼睛,摸到陈景行一片滚烫。
陈景行,陈景行,你发烧了!
陈景行睁开眼,不要紧,等一会儿就好。
不行,你这样不行,你跟我上去吧,车里还是太冷,这么下去更严重!
陈景行这才清醒过来,对,你快上去,车里太冷了。
严言说:我说的是你跟我上去,你就听我的。
最后还是上楼了,严歌来开门时打了个哈欠,都快看完半部韩剧了才把你们等上来,有什么话好说的?
严言抱歉的说:不太好意思。
严歌指了指那间大的卧室,去那间吧,哎哟,陈景行这是怎么了?
严言说:发烧了,估计是白天淋雨了。
行,你快把他扶进去吧。
一沾床,陈景行便瘫软了,严歌敲敲门扔进一盒药来,严言笑笑。
严歌摆摆手,行了,快照顾我妹夫吧,好了让他还我药钱,翻倍给。我去睡觉了!
严言把他身上衣服全脱了,物理降温过给他盖上被子,然后坐在一旁。
他睡得不安稳,嘴里念叨着些什么。
想起他说要天亮之前回去,看着时间已经接近,严言拨通了王军的电话。
陈哥,你跑哪儿去了?
是我。他发烧了,现在在休息。
突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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