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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徐凝舟:陈矿,最近好吗?
陈景行从地上起来,走到花田处轻轻嗅了嗅,甜中带涩。
挺好的,徐律师近来可好?
徐凝舟笑了笑,我都和陈矿登上报纸头条了,都等不到陈矿的一个电话。
子虚乌有的事情,查清楚就好,何必再去打扰徐律师。
他的语气淡淡的,说的漫不经心。
徐凝舟急眼了,我之前和陈矿说的话是真心的,不是消遣娱乐的。
陈景行抬眼看了一眼楼上的阳台,窗帘紧阖。
我也是真心的。
陈景行,我们能不能见一面,我有事情想和你说。
陈景行说:该说的话我已经说清楚了,徐律师保重。说罢他便跑上了楼,徐凝舟之后的语气有些激动,他听得不甚清楚,可总感觉楼上有她轻呼了一声。严言不在卧室里,到隔壁他的书房才找到她,坐在窗户边手指指腹在滴血。
他皱起眉头,走到她身边蹲下执起她的手,伤口是被玻璃碎渣划开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蹙眉时,其实她是害怕的,可是这次她迎上了他的目光,轻轻点点头,太不小心了,没看到窗户旁边落的碎玻璃。
陈景行把她扶起来,她的伤口不大,很好处理。
又看了看窗边散落的小碎玻璃,时间太紧张,没来得及处理细致情有可原。
怎么到书房来了?
严言:我想起来那天书房就开了一扇窗,桌上的文件应该还保存得完好,就过来看了看。
她指了指桌上被烟灰缸压着的文件。
纸张都淋皱了。
陈景行把她带出书房,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皱了就皱了吧。你东西整理好了吗,好了我们就走。
还没,马上就好。
就一会儿的时间,严言就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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