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严言点头,嗯,李老师。
李士勤说:下课以后留下来,你缺好几节课,虽说丁佳记了笔记,有的你还是需要亲眼看一遍才能学会。
好,麻烦李老师了。
李士勤回到前面讲课。
丁佳低声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
李士勤中年丧妻,身材发福,讲课时总爱挠头,离得远也能看得见头发出油厉害,时常挠头也是因为有秃顶的趋向。丁佳说是他总担心一不留神仅剩的几根头发也没了,所以才时不时摸摸头寻求安全感。
课后人走的差不多了,丁佳边收拾东西边说:你也是,像你这样的肯定也有追你的人,赶紧给他们一个表现的机会,让李士勤死了这条心,上课往这儿瞅那眼神真是让人倒胃口。他以为自己是情圣还是怎么着。
严言说:没有,再说他也没把话挑明,我总不能一上去就说我对你没意思吧,那不是自作多情。
丁佳背起包说:你看着吧,等会儿就挑明了,最后一堂课了他得出手。
严言把笔记放进包中,轻笑了一声。
李士勤虽说上课爱吹牛,可专业水平确实不容置疑,否则也不能从十几个大学教授中脱颖而出。他是省城一所985高校的副教授,每个星期才回到南城授课,能让他甘愿两地奔波的动力大概是他的儿子。 他总在课上说他儿子怎么怎么厉害,又得了奥数比赛的一等奖,要把儿子送出国深造。
李士勤翻出上次严言交的作业指点一番,说辞每次都差不多,无非是色彩搭配不均,线条不够有力或者柔和。
或许是经常开小灶的原因,严言也进步神速。
指导半个小时后严言看时间已是十点半。
严言说:李老师,时间不早了,我女儿还在家等我。
李士勤笑笑说好,你等我一下,我锁门一起出去。
严言等着他锁好门。
周围突然一片黑寂。
突然一只手掌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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