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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他首先松开握住楚辞的手,然后把花洒从头顶的凹槽中取下来,塞入楚辞手中。
楚辞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他用浴巾包裹住自己的身体,接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浴室。
?
楚辞懵逼地盯着打开后又重新合并的门。
就这?
他垂下脑袋,望着自己手中还在坚持不懈工作的花洒,以及再往下......
“砰!”
浴室里猝不及防传出声响,仿佛是有什么东西被硬生生摔在了地上。
楚辞的脊背靠着布满水雾的墙壁,一点一点下滑,最后他的双手环抱住膝盖,慢慢蹲坐下来。
心跳的速度还没彻底恢复,全身上下的燥热根本无法平息,楚辞不得不用手掐住自己的手背,想依靠疼痛的刺激,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用力地咬住后槽牙,泄愤似的磨了几下。
——可恶的季宴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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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好几天时间楚辞才彻底认清自己现在确实是在和季宴礼同居的事实。
虽然之前在学校的时候也同床共枕过,但次数总的加起来都没有这几天多。
家里是有两个卧室的,另一个以前是楚志博的房间,季宴礼第一天晚上进去,还不到半夜,立马匆匆忙忙跑过来敲楚辞的房门,一边抱着楚辞,一边往楚辞被子里钻,还神神叨叨哭哭唧唧念叨着自己一离开楚辞就会开始做噩梦。
然后心安理得地睡在楚辞身边,直至现在。
楚辞往嘴里塞了口蔬菜,顺势抬眼捕捉到季宴礼脸上心满意足的表情。
这小子自从钻进他房间后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噩梦也不做了,每天一觉睡到自然醒,整个人神清气爽,精气神比谁都足。
只剩下楚辞还有些郁闷。
【我好像被耍了,但我找不到证据。】
“季宴礼。”他手里的动作一顿,忽然启唇,轻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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