蔻揉了揉兔子柔软的银发,再顺着耳根一直往上撸到耳尖,她洗澡的时候用了他的洗发香波,现在他们是一个味道了。感觉到他的震颤,她用脚尖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摩挲,“动一动?”罗比特埋在司蔻体内的东西便又快又深地动起来,一下一下在她湿透了的xue里抽插,无师自通地带了九浅一深的节奏,喉咙里闷着少年青涩的呻吟。粗长的东西在肚子里肆意抽动,撑得十足的xue口被来来回回的动作摩擦得发红,花蒂被刺激的翻露出来,每一次撞击都堪堪擦过敏感的rou核,舒服得很不妙。很快,司蔻也没法再继续维持镇定,嗯嗯啊啊地叫出声来,错觉回到了刚才泡满热水的浴缸里,陌生的快感海浪般席卷了她,她条件反射般紧紧抱住罗比特发烫的身体,像抱住一块燃烧的浮木。高潮来临之际,罗比特湿漉漉的嗓音情不自禁低喊了一声:“司蔻。”司蔻眨了眨眼,这是他第一次叫她名字。第二天醒来,罗比特伸手探了探,另一半床铺整洁冰凉,他发现床上只剩下自己。她走了。不安漫上眼眶,几乎是一秒钟他的眼圈就红了。罗比特发现自己再难以忍受继续待在这张床上,从地板捡起凌乱的衣物套在身上跌跌撞撞跑出卧室。宿舍一楼,司蔻趿着居家鞋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身上穿着他的休闲衫和运动裤。听到楼上的声响,她抬起头来,对他笑了一下:“早上好?”他狂跳的心一下子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