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挨了多少下,艾琳的额头死死抵住坚硬的桌板,身上一颤一颤的,原本雪白的皮肤已经变成一片深红,她还以为自己要这样被生生打死。她的脸颊慢慢贴住桌面,一场剧烈的运动之后,血液疯狂地向四肢百骸涌去。公爵走到桌子侧面,手指撩开艾琳被汗湿的鬓发,轻轻摸索着她变成粉红色的左脸。本该遗忘的片段再次涌进脑海,安德鲁的发丝也在那里来回摩擦过。她身体抖了抖,说不清是痒还是害怕。沐浴香氛的气味很好地掩盖了还不算强烈的信息素味道。几乎分辨不出是谁的,但他知道没有被沾染过其他味道的小女仆是什么样的。她的鼻音很重,犹豫了很久朝着面前弯腰的公爵问询道:“我、我流血了吗。”公爵偏过头看了看,回答道:“没有……是透明的。”艾琳夹紧双腿,感觉那里有几缕水滴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流。不像是尿液,也不是血液,只剩下那个答案。公爵的手指顺利地顶了进去,只有一根,明显比她的手指更长更粗。曲指勾住了里面的rou壁,其余的手指也弯曲收拢进手心,坚硬的指节忽紧忽松地顶在红肿的阴户间。女孩的呻吟声一会长一会短,跟随着下身抠挖的力道变换,手指一直很深,水声也从很深的位置传来,是从来没有东西抵达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