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一般步步紧逼的要问出他的答案,在信息素的裹挟之下,泽渊只能有些胡乱的点头。
池余眼神更加幽深,他一眨不眨的紧紧盯着泽渊,某个无法控制的变化让他毫无准备,以至于不小心拍到了因为咳嗽而不断颤动的泽渊脸上,发出“啪”的一声,两人同时愣住。
泽渊抿了抿还在酸痛的唇,眼神躲闪,眼角的红晕比刚才的蔷薇还要艳上三分,几乎就要无法维持强装的淡然。
池余看着明明害羞到不敢看他,却依旧没有移开的长官,眼神暗沉一片。
Alpha的基因果然恶劣,他想。
池余微不可察的勾起嘴角,伸手托住泽渊的脸,拇指摩挲,将他嘴角的血迹擦匀,有些歉意地低声问:“抱歉,长官…疼吗?”
泽渊嘴唇微动,迟来的刺痛让他刚刚反应过来自己的嘴角有些出血,被小副官涂在嘴唇上,红的夺目。
鼻尖是属于池余的浓烈气味,也许,也有一些他自己的。
泽渊垂下眼,握住放在自己脸上的手,顺势起身,坐到小副官身上,对上他琥珀色的眼睛,意有所指道:
“你又……”
泽渊感受着自己腿边的东西,眼神有些微微的得意。
池余笑了笑,仍旧恭敬:“是的,长官。这是Alpha 易感期的正常现象。”
泽渊单手解开自己的纽扣,俯下身,在他耳边低喃:“那…要继续吗?”
他的喉咙因为刚才而有些轻微的肿痛,声音砂砾般显得格外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