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到这,诧异道:“药浴?那岂不是我身上都要跟许大夫一样清苦。”许修还没接话,倒有小丫鬟打趣:“那不是好闻得很?”他心底一惊,自认这话太过唐突,这丫鬟怎么能将大宅主母拿来与外男开玩笑?只是他见陈夫人并未动怒,只好自己道:“在下成日与草药为伴,难免沾了些药味。夫人若是爱美求香,事后再用香叶熏一回。”开完药方,许修就回了自己院里。他清贫惯了,没什么挑剔之处,下人们一日三顿送到他院中,每日看诊时,陈夫人还会留他喝茶,他虽不懂,也尝得出入口的不是凡物,想必极为贵重。成日里都没什么要他cao心的事,他静下来时除了看书就是给楚然写信,暗道得了空闲回去看一趟。这般悠宁的日子过了小半个月,许修渐渐察出不对,他总觉着yuhuo堆积,心性烦躁,本也没当回事,自己开了清热的方子服用,可是不仅没有好转,反倒愈演愈烈。这一日,他照例给陈夫人把脉。陈夫人的指尖丹蔻换了藕粉色,寻常人用这娇嫩的颜色兴许俗媚,但她面容秀婉,又有着成熟妇人的妩媚,一抹粉色在她指尖毫不突兀。许修不由看入了神,陈夫人也不喊她,反而用指甲轻轻撩拨他的腕骨。男人的手腕苍白,他是个文生,轻易不见太阳。被陈夫人撩动,温热的指腹贴着他的手游动,许修惊了一瞬,慌忙收回手。“夫人,你……”陈夫人押了口茶,唇上一片水光:“我怎么了?许大夫看我这身子可有起色?”许修被方才的事怔住,他实在没有心思看诊,慌忙就要走,模糊道:“还不错,再多用些时日。”这回不用丫鬟送,许修自己回了院中,他关上门,喝了半壶冷水,才消下腹部微微膨胀的rou根。……怎么会?她怎么能那样轻佻地摸他的手,她有夫君,他也有妻子。更奇怪的是,他怎么会有欲念?许修很肯定,自己对陈夫人绝无旎念,他心中只有楚然一人,可这身子怎么……莫非是跟楚然分别太久,憋得狠了?想来也是,成婚后从没分别这么长的日子,跟她交合,哪怕不尽兴,心里也是爽快的。许修平复了心境,夜里独步在竹林中赏月,要折返时,忽听到假山后传来男女欢爱的靡靡之音,他不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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