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让侍卫付钱拿下了那双新款平底靴,毫不犹豫地换上之后在地上踩了两下,心说带跟的果然还是不方便。她从鞋店出来,恰巧听见隔壁店的店主婆婆关切地问着客人:“是日光病不能晒太阳吗?那是该捂的严实点……明烛糕我做很久啦,只是做的太慢了,只好现在就开始做才能赶上日子。”灵熹听见关键词立即抬头,看见刚才的巫师正把钱从袍子下递给店主,店主收下,慢悠悠地回身,说:“好,我给你找钱。”婆婆转身时看见了灵熹,和蔼地笑着点了点头:“陛下。”巫师同时也看向她,对视的刹那灵熹却觉得他应该早就注意到她了,只是这会儿才寻得机会光明正大地看她。他下意识地想走,但婆婆还在慢腾腾地给他找着钱。巫师急道:“婆婆,钱不用找——”哪想婆婆这个时候变得格外敏捷,精准地隔着他宽大的巫师袍抓住他的手臂,训斥道:“钱虽来之不易,但多的不能收。喏,拿好。”灵熹手一挥,身后的两个侍卫立即上前擒拿住了巫师。她踩着新靴子手都按在围栏上了,想帅气翻过去的动作一顿。鉴于人多口杂很有可能会有人向礼官告状,她还是矜持地从旁边绕着走了过去。灵熹瞥了眼越来越多的围观群众和莫名乖巧待地在侍卫手中的巫师,眉梢一挑:“把他带回王宫里去吧。”她本想一回去就审问巫师,但安排的密密麻麻的日程表让她根本没有功夫分时间给这名不速之客。直到晚上一切工作都结束,灵熹才得空让侍卫把他从监狱中带到殿内面见。等待的这段时间里,她踱步到落地窗前,遥望着那轮满月。今晚的月色很亮,照的不远处的人造湖泊浮光粼粼,静影沉璧,蜻蜓点着水飞过。她的现有的记忆好似前几日的弯月,而公主时期的那部分就像是满月的缺口一般被切去。但她无法和任何人说起,因为可能引起恐慌,抑或是怀疑。她也尝试过隐晦地找解决办法,但都没有用处。这让她有点烦躁。但那失眠前的最后一个梦,真实到让她很难不去怀疑是不是她的亲身经历——她梦见自己满手的鲜血,跪在地面上不住地抽噎,却被一个人牢牢地揽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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