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尊严的,直直憋了半天,才讷讷道,“臣以死谢罪……”又是这一套,女帝才不要他的命,她要了太多丞相的命,一桩一件都是“臣罪该万死”,谢相啊谢相,你到底死了多少回?她感受了一下手里把着的物件,思量半晌,有些惊诧的意思,不由心直口快地口出狂言:“谢相,你这时候发育好像不太好啊?”此话一出,霎时捅了大窟窿,瞧他这副神色,想是女娲的五彩石也补不好了。丞相脸色变了又变,由红转青,最后停留在快被气哭的羞恼,咬牙说着什么“陛下代天巡狩,是全天下最尊贵的人,何苦消遣我一个……”女帝倾身压住他下颌,一直到鼻尖才停住,两件器具慢慢地彼此嵌进去。丞相终于不说了,颤了颤,鼻腔里漫出一声甜腻的喘息,似哭非哭,她垂下眼睛,兴致盎然地往下凝望。他抬起手,盖住眼睑的手指都是一片火烧般的红,颤抖着做出个向上抓挠的动作,又放下手指,转而掐住她的腰际。似乎是想将她拽下来,又像是想把她更深地摁进怀里,喉咙里嗯嗯呜呜地喘,很好听。女帝稍微抬起身子,好心体贴他的不易,丞相嘶哑地哈了一声,开口请罪,声线颤颤的:“陛下……我、臣做错什么事了吗……?”女帝说没有,丞相难以启齿,问,“那您……”为什么要戏弄我?女帝笑盈盈地说:“我就是想欺负你而已。”女帝榨了一晚上的精,醒来神清气爽,早朝前宫人给她换朝服,谢相拂开面前的纱幔,女帝似有所觉,回头看他,笑了:“谢相好好休息,孤先上朝了。”谢相眉目含怒,却还是点头,开口就是一阵急促的咳嗽。昨夜用得太过,嗓子像在刀石上磨哑了。女帝挥了挥手,宫女们便识趣地退让开来,谢相手一松,纱幔复向中间靠拢,朦朦胧胧看不清楚,只听他轻声问:“陛下今日还来么?”女帝语气很惊讶:“谢相就这么舍不得我吗,放心吧,孤后宫无人,今夜一定会来宠幸你的!”回答她的是谢相有点气急败坏把纱幔放下躺回床上的动静,女帝掩袖微笑,窗外雷声如潮,支开窗子一看,乌云压着天际,快要下雨了。她走近几步,扯了扯榻顶悬挂的承尘,说,“宫里大得无边无际,我小时候也很害怕。你也怕吗?雨停了我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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