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颓靡的花珠。rouxue深处激烈地溢出一汪春水,流经膣腔,潺潺浇在他的舌尖,品出一股甜蜜的余韵。李意卿仰头,乌发被李寰清不自觉地拢到一端,露出那张端庄秀丽的脸,神色纯质天真,像是一朵被雨水浸湿的白莲花。他舔了舔嘴唇,学着人的模样牵起嘴角,“你总是在流泪。”“要怎样做,你才能不伤心?”他疑惑地发问,然后伸出手指,一截衣袖滑下来,浮在手臂上的伤痕如同火焰烧过的钤记。丰盈的泪水蓄在她薄浅的眶骨里,李意卿擦了擦那道细细的泪痕,不可避免的,指腹拂过了与他形状相似的眼尾。他不懂世俗里人的羞怯,正如李寰清不懂他洁白而狞恶的内心。李寰清从高潮中回过神,气急败坏地踹他一脚,“出去!”她面皮涨红,一双眼珠明亮得惊人,恰如两盏悬着的灯。这亮光绽在乌洞洞的榻间,便如金乌一般了。他敬畏地望过去,想要剜出来含进腹中,又爱惜它生在李寰清目窠,一时之间,忽觉有些“自惭形秽”的意味。李意卿不清楚这太过复杂的情愫,拆来拆去,依旧支零破碎地刺在心口,他对自己的名字尚且一知半解,又该如何参悟这玄之又玄的七情呢?李寰清注意到他执拗的目光,脸颊愈发guntang,不得不蹇涩地解释,“我没有受伤。”他很有求知欲,“你身上有血的味道。”想了想,又认真地补充道,“我很生气。”“那不是血……不,应该也算是血……”她咬了咬指尖,天杀的,在学宫念书都没这么费劲过,“这是,女人……对你来说是雌性,每个月都要经历一次的蜕皮。蜕皮的时候会流一些血,但不会死。”李意卿郑重地点了点头,想来在他的认知里,蜕皮是很重要的一环。李寰清心道孺子可教也,正要露出笑脸,却听李意卿道,“悬灯,你蜕完皮了吗?”“嗯。”早在七天前就过去了,她温吞地说,“这是正常的规律,不用担心我。”血腥气散去多日,仍有一道湿漉漉的裂口。他太好奇,又有恓惶作祟,便小心地将指尖嵌进泥泞的花口,擦了擦绵软湿润的嫩rou,“悬灯,这是什么?”李寰清险些咬到下唇,将喘息的尾端压在舌底,心尖轻轻拂过一种近似心悸的酸痛,“李意卿!你又这样!”他略微一愣,旋即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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