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不起来,只能浮在湖泊里,面朝天空,眉目间满是阴郁的味道,被水流慢慢推向河岸,眼珠诡异地转动着,极力捕获她的踪迹。“春初……”“春初……”“春初……”一声又一声,寂寞地回荡在雾蒙蒙的梦里。有时候春初不在,未秋正常的那一部分才会恢复清醒,在无际的寂寞中反反复复地恨她。神经质的自己在死后孵化,渴求她施舍的疼痛,正常的自己在脑子里尖叫,和他争抢这具身体的使用权。还真让他抢到了一次。未秋当时正在和她接吻,捧着她的脸,舌头互相裹缠,舔过牙齿的每一个棱角。他出来的时候太激动了,一不小心咬破了春初的舌头,尝到了满嘴腥甜,她闭着眼睛,在梦中没有痛感,一时间还没发现。他呆呆的,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只能下意识卷住她的舌尖吮吸,唾液被交换,手指颤抖着,插进她披散的发丝里。神经病在无边无际的脑域里狂躁地发疯,头很疼,越疼就越想抓住能抓住的一切,直到春初终于想起正事了,才用力地推开他。唇舌间牵出一道银色的细丝,又断成两截。可他竟然诡异地脸红了,“小春,再来一次……”春初擦了擦嘴唇,心道神经病今天又发疯了。没有理他,她转过身,挑选武器的时候被未秋黏住了,像野狗一样在她身上乱蹭。她感到不耐烦,狂暴的怒火在心口跳跃,太阳xue一抽一抽地疼。回头去看他的时候,那层幽深的恨意还浮在少年美丽的面容上,仓促之下变成了某种古怪的意味。两人大眼瞪小眼,半晌,春初没忍住拍了拍他的头,让他滚远点。未秋低头将脸埋在她颈窝里,满脑子阴暗又污秽的想法,想对她动手动脚。她冷笑一声,反手给了他一拳,未秋踉跄地跌坐在地,看她拎着棒球棍站起来了。在手里轻轻掂量了几下,春初沉思了一下,说,“把衣服脱了。”冷漠的指令并不指向暧昧,只是想看一下棒球棍不同的力度和角度击打人体,会产生什么样的变化。他一向对她言听计从。未秋哆嗦着手指解开衣领,虽然作为地缚灵的他不能离开这里,但衣服每天都有在换。他的穿衣品味一向很好,还活着的时候就有种臭美的意思,天天孔雀开屏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