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插入,这一次她的反应更加强烈,yindao收缩着喷涌出体液来,身体也随之松开。他轻笑起来,低低说道,“小sao货……”这些污言秽语占据了她目前德语词汇量的大部分,她又羞又怕,眼泪流淌得更急了。他用她的体液润滑着再次往后面插入,这次手指进去了,一根、两根,三根……并拢着旋转抽插。等他最后真正进入的时候,她确实只觉得疼痛,完全没有快感。像木桩契入身体里,撕裂般的疼痛,既疼痛又屈辱,在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里,她撅着屁股让粗长的阳具在自己肛门进进出出,感觉自己像一只野合的母狗。手腕生疼。男人可能绑她的时候并没用力,但即使这样,绳结依然强硬无比,感觉手腕处骨头都快要裂开了。她脸埋在枕头上,泪流满面。===========半夜,身侧的男人正在熟睡。她轻轻从床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去到洗手间。坐在马桶上,用卫生纸拭擦屁股,纸巾上是一片鲜红的血迹,手腕也是几圈斑驳的鲜红乌青。她蹲坐在地上,环抱住自己,低低的抽泣起来……===========耶格尔走进卫生间,就看到了这一幕。兽性被满足而平复之后,他的人性产生了一丝愧疚。他是名军人,凶恶从来都是针对敌人,他之前从未对女人在床上使用过性暴力。更何况,她还那么的柔软美丽。这次似乎是有点过分了。他俯下身,将她环抱回床上,盖上被子,连比划带讲,试图给予一些安慰与补偿,“别哭了。过几天休假,我带你去城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