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壁與君王之間,皇帝貼著她傷痕累累的後背,下身的凶器毫不留情地鑿穿她,嚙咬她的凶器在破開她的最深處時釋放了他的液體。皇帝要找人出氣,夏慕心想,還真找對人了。皇帝舒爽了,但沒打算放過她。他指著地上令人難堪的水漬說道,「妳並未落紅」。夏慕爬起來向他磕了個頭,算是為他的「雨露」謝恩,從容道:「草原的女子擅騎馬,少有落紅。」皇帝哼了一聲,「下去向內務太監領二十板子。」她應了。雖然衣不蔽體,滿身傷痕,雙腿間還有方才承恩的痕跡,她仰頭的姿態卻仍像是優雅的千金之子。要她走過大殿向太監領罰無疑是折辱。皇帝忍不住補了句:「披了件袍子再出去。」一刻鐘後,太監向皇帝稟報,人已經杖責了,該如何處置。皇帝問打得如何,太監支唔道,怕聖上還要,沒敢打重,只是暈了兩次,人還有氣。皇帝想了一下道,把她弄乾淨,送進來吧。草原的公主必須活著好安撫明年的維族使者,但皇帝沒有給她任何封號,他的意思很明顯,在明年的朝貢以前,即便她出身高貴,在他的宮裡只是個連品級都沒有的禁臠。要打要辱都隨他啊,皇帝看著被抬進來的公主這麼想。她失去意識,側躺在軟墊上,傷處都已敷上藥膏包紮妥當。維族輪廓深邃,多出亮麗的美女,公主卻摻了漢族的血統,明艷的五官多了柔和細緻,變得更加耐看。換作任何人,想必對她愛不釋手。皇帝忽然惡意地想,那些太監應該是先按著她後腰的xue道逼迫她體內殘存的龍精汨汨流出,才開始杖刑。這想像讓他有點焦躁。接下來的三天,皇帝又召了她一次,同樣臨幸後隨便尋個由頭罰了板子。這回她沒暈,太監甚是有眼色,悄悄扶著她來向皇帝磕頭。夏慕跪在門前,經歷數次杖責後雙腿幾乎挺不住,皇帝瞥過她憔悴的樣子有些解氣,卻又意外感受到更強烈的衝動——她耐著痛楚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極為動人。與其說是憐惜,更像是讓人想把她按在地上,打一頓,或再度媾合。那必定會讓她疼得尖叫。皇帝向來自詡是憐香惜玉之人,從不對他的妃嬪責打動粗,但夏慕硬生生讓他迸出了想折辱的念頭,無關乎別的,只想看她依舊高貴從容的儀態是否能被他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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