瑚树盆栽置景,许多装饰物上都镶嵌有不同色泽的珍珠。几人在丝绒质感的柔软沙发上坐下,却并没有见到所谓的钢琴家。管家转身端来一个托盘,上面端端正正摆放着八封信件。“这是?”李鹰疑惑。“钢琴家前些日子抱恙,无法起床接待各位贵客,特地写了信件托我转交致歉。”管家端正地单手托着方盘回答道。“生病了?”秃头愕然,“那音乐会咋办?”“私人音乐会照常举行。”管家彬彬有礼地微笑着回答道,“只需休息两日就好,为了保证病情稳定,这两日务必保持安静。”姜鸦怪异的目光审视着管家。这个管家说话的称呼实在是有几分怪异。说着,管家走到最近的小刘身边,示意他取一封信:“请。”“呃,我该拿哪个……我是说,哪个是给我的?”他抬起手,看了看八封一模一样的白色烫金信封,但就连封缄的火漆纹章都是同一款。“请随意。”管家答。于是小刘犹犹豫豫地取走了最靠近他的那封。李鹰和秃头随手取了一封就开始拆,姜鸦也随意取了一份,剩下的给了野格、子修和黄毛。这时,管家从柜子上端起另一个摆放着八只拆信刀的托盘,走到尚未暴力拆信的几人面前。秃头看着自己手里已经暴力拆出的信,又看看那模样精美的拆信刀,也想伸手拿一柄,却被管家制止了:“你已不需要这个。”秃头拉下脸色,冷哼一声,但有着过往回响副本的经验在,并没有继续坚持抢夺。姜鸦接过细长精致的拆信刀,端详着华丽雕刻工艺铸造的银质刀柄和贝母材质的薄窄刀身。这拆信刀开了刀锋,洁白光润的贝母刀身在角度变换下折射出粼粼波纹,看起来有些脆弱。她握持刀柄完整挑开火漆抽出里面的信,精贵纸张之间发出丝滑悦耳的摩擦声。火漆纹章常代表信件主人的身份,完整保留信件上的完整火漆不仅是彰显风度的基本礼仪,也是对信件主人的尊重。李鹰面上不显,目光从同伴手里的拆信刀上掠过,开始阅读信件。信件是优雅的手写体,笔力遒劲,行云流水,让人完全联想不出其主人重病在床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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