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发呆,直到他用手去触摸脆弱如豆腐的大脑。手指在脑沟壑中轻抚,柔软的触感仿佛又让祂再次触摸道“他”的脸颊。等祂从回忆中抽身,祂的手已经抚摸上止仍保持活性的大脑。因祂曾经的触碰和长久以来的保存,“他”的大脑有10%坏死,现在还剩下90%的活性。如果直接移植坏死部分的大脑,很可能对人的智力和精神以及身体协调性造成不好的影响,脑细胞的死亡是不可逆的,那如果是再拼合10%健康的脑呢?一个大胆的想法浮上心头。爱斯珀尔放下止的尸体,解开裤腰带,性器抵在大脑上摩挲,柔软的脑花轻柔地“捧着”祂的性器,祂在两瓣大脑中间摩挲。太用力就会不小心破坏需要的部分,祂动作和缓得像是对待热恋期的伴侣,生怕“弄疼”对方半点。脑浆溢出头颅,爱斯珀尔确定自己需要的那部分大脑的位置,随后祂插进可以被放弃的大脑里。温热的脑浆,柔软的脑花全都包裹在祂是roubang上。湿润的脑子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对外神来说,cao脑花和cao人类的身体没多大的区别,本质上都是可以被拿来作为玩具的物件。爱斯珀尔在脑花里抽插许久,书房里的血腥气预示着某条生命的消逝。白色的液体是脑浆还是被射在里面的jingye,这也区分不清,被随着抽插破坏的部分大脑黏连在爱斯珀尔的性器上跟着他的拔出一并脱离。祂捧着止的脸,惋惜道:“可惜,再多几天你或许就能是一只合格的狗狗了……要是少说两句也不会这样。”祂安顿抱着止的身体来到那间上锁的房门前,祂推开门把止安顿在床上。房间的桌上放着一个被红布盖住的玻璃罐,里面是一颗完整的大脑。外神的能耐总是难以想象的,拼凑两颗有部分坏死的大脑为一个对祂来说不算难事。祂捧起装着曾经“宠物”大脑的玻璃罐,额头抵在罐子上,唇慢慢贴在罐子表面,隔着玻璃和营养液亲吻那颗大脑。“我很想你……”整晚整夜,爱斯珀尔留在这件许久未被使用的房间。替换上大脑后,“止”沉睡了以人类时间计算的半个月之久。爱斯珀尔日复一日地躺在“止”的身边,期待床上人的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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