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神,固定好手铐,脱掉她的内裤,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就连一个冰冷的吻都没有。
“嗯……被开了苞调教过的就是不一样,比以前湿滑多了,原来你水这么多吗?”
他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水不是对你流的,以前不是,现在也不是。”
“现在是谁在艹你的逼?嗯?”
“你不是说了吗,被调教过就是不一样,我的逼以为是安煜或者季微风呢,流个不停。”
青以沉的脸色黑了又黑,掐着苏苏的脖子狠狠操干着。
“为什么是我啊,青以沉,为什么是我。”
“你放过我不行吗,我就想过点人过的日子。”
“我现在过的好好的你非要来扰乱我的生活。”
“我恶心你青以沉,我恶心你,你他妈操着我我感觉我很脏。”
最后,她不知道她是怎么回的家。
她说着刺激人的话,他一度丧失了理智,把她往死里干。
其实她知道青以沉为什么要抓着她不放,因为她是唯一一个没有彻底屈服的人。
青以沉太喜欢用各种手段磨人了,他不喜欢一下子咬断猎物的动脉,让猎物挣扎两下就死掉,他就喜欢一点又一点的收拾,就像看一场美妙的电影。
青以沉抓猎物从来没有失手过,无论是情场还是金钱场,他总是慢条斯理从容不迫的撑开网,又慢慢的把网收紧。
她是一条漏跑的鱼,本以为会怕他怕得要死,没想再次相见找了靠山让他不能轻易压着玩不说,还对他句句带刺,虽然她说她早就认输了,但青以沉想要的不是这样,她这样说只是想让青以沉离她远点,别打扰她的日子而已,在他身下挨过操还没有彻底收服的漏网之鱼,跑到别人鸡吧下去了,一跑还是两个鸡吧,开什么玩笑。
你可真傲慢啊青以沉,以为什么游戏都能赢,陪我玩权利的游戏我玩不过你,你的原始积累对我是降维打击,但是你要陪我玩爱情的游戏…那太搞笑了。
这一次我不会再输了。
青家
青以沉回到家戾气很重,他本来就是个神经病,现在病发不出来比杀了他还难受,从两个男人手里扒拉女人,他青以沉还没干过这么窝囊的事儿。
他知道季微风,也蛮了解,但是安煜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他一早就让人查过安煜,结果这安煜扑朔迷离的,简直是抽象几何体。
前半段日子一直呆在华国,父母只能算是一个中产阶级,没想到查着查着突然就断片了,安煜的父母死了,死于自杀,双双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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