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腿从床上走下,花口还有未泄出的珍珠,随她动作从穴缝中挤出,落在地上留下淅沥的声响,一直从床边滚到李平膝盖旁。
华阳尚且未说什么,李平却像是遇到大恐怖。他曾经爱往女子穴里塞满珍珠,然后让他们起舞高歌,看珍珠随着婉转优雅的动作散落一地,沾着淫水四流,拍手称快,谓之大珠小珠落玉盘,此刻再见,依旧不改淫靡绮丽,心中却只剩如见野兽临前的恐惧。
华阳缓步走近他的面前,指节点着他的下巴,看他顺从着昂起头:“怕什么,之前不是玩的很开心吗?”
李平对上她的眼睛,凤眸里没有怒火,只剩如渊海一般的平静,猜不透情绪,窥不清喜怒,像是在笑着,又仿佛连笑意都是层薄薄雾霭。
华阳长公主的威严,从不是靠暴虐与狠辣,那身处何地都不会动摇的从容与淡漠,如高天,如曜日,俯视众生,却从不入目。
李平咽了口唾液,避开那双太过让人心颤的明眸,视线下移,便不可避免窥见那未消去掌印的脸庞。
华阳皮肤娇嫩,巴掌红印到现在还没消去,脸颊微肿,嘴角还沾着白色精斑,与红润的嘴唇对照着如此鲜明。
不只是嘴角,她的脖颈上同样遗留着大片还未干涸的精液,是刚刚乳交时射出的,此刻还在缓慢流动,掠过锁骨滴在那伤痕累累的双乳上。
蝴蝶乳夹飞不起来,精液和蜡油让它变得沉重,只剩金铃在咿呀作响,那饱受摧残的乳头红得发青,是樱桃颜色,却早已被玩得梆硬,配合背景他亲手抽下的鞭鞭红痕,只令人生出更多暴虐欲望。
再往下,是早已被烫的通红的腹部,几点蜡油将落未落,那一路白浊就分外显眼,擦着肚脐眼汇入毫无毛发的幼嫩阴户,此刻早已被玩的阴蒂外翻,阴唇肿大,间或有珠粒从缝隙钻出,落在地上发出响声,每一下于他都是死亡钟动。
在他看不见的背面,骑行时抽出的鞭痕凌乱在白皙无瑕的脊背,臀缝间的肛塞还尽职尽责封堵着菊穴,令她做好存精容器,还不忘在她行动时摩挲肠壁,给她带来无休止的疼痛。
华阳问他玩的开心吗,光看无处不有的淫虐痕迹,就知道李平玩得有多尽兴。
他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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