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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将这份血脉偾张的场景画下来。
床上美人双腿张开,私处被一簇簇娇艳桃花填满,乍看上去像是从身体里长出,美丽中带着莫名诡异。
往上看是双饱满的蜜桃,在他锲而不舍把玩终于有了模样,暗红色乳晕占据中央,其上是早已挺立的乳首,通红如熟透的樱桃,被他点染成桃花绽放模样。
就像驸马所说,这身体已经褪去青涩,沾染淫性,只需要稍稍挑逗,情欲就会掌控身体,哪怕穴里花枝粗糙不堪,撑得肉缝肿胀不堪,甬道满溢得难受不已,仍旧会不自觉收缩律动,任凹凸不平的疙瘩一遍遍摩擦过敏感处,带来头皮发麻的刺激。
如果有人轻轻推动花束,华阳恐怕会尖叫出声,当场高潮到泄身,彻底变成驸马口中只知道发骚的骚母狗。
即便她现在模样与母狗并无多大区别。
华阳含着泪等驸马作画完毕,画作被他挂在即将完工的地牢密室,要她时刻谨记自己淫贱的模样。另外画了一副布条遮眼不辨容貌的副本,暗中卖给商贩,因其画技精湛,构思大胆,人物体态又流畅优美,于京中很是盛行,被不少纨绔子弟收入房中把玩肖想,还起名为红夭仙子,好事者以此为灵感,捏造了一位桃花化身的仙子醉心情事,流连欢场与各色男人欢好的话本,一时颇为热门。
除却驸马,京都无人知晓那风靡一时的红夭仙子,原型正是那备受宠爱的长公主,而那金尊玉贵的公主殿下,此刻正趴在地上给驸马当狗呢!
只有驸马有言,白日里公主服侍得不好,要给个教训,要她赤身裸体围绕着桌子爬行。
这本没有什么困难,只不过是把她本就不存的尊严再践踏几分,可是甬道此刻被凹凸不平的花枝填满,不似玉势般紧贴,花枝间的缝隙间往往有穴肉钻入,爬行时搅动,仿佛小夹子狠狠咬下,挤压着身体忍不住颤抖,间或与敏感点撞击,酥麻痛感接踵而来,便有控制不住的呻吟从喉中回荡,华阳能够清楚感觉到有水流喷涌,大部分被困在体内,少部分顺着缝隙挤出,浸湿夭夭桃花,留下斑斑点点。
仅仅是两圈爬下来,华阳就生生高潮了三次,双腿软到几乎行动不了,喘息声将脸颊染得通红。
驸马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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