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的公主,公主精神不济,你倒是容光焕发。”
天子一怒,真真是气势不凡,除却还躺在床上的华阳,屋内侍从哗啦啦跪下请罪,驸马更是叩头在地:“陛下息怒,都是臣未能照顾好殿下,臣有罪。”
事实上,大家都明白这事跟驸马关系不大,他在外面对华阳公主可一向是恭恭敬敬,但没办法,谁让皇帝心疼自家妹子,若是驸马憔悴些,他还能说服自己对方用心,此刻见他模样清爽,心上就不由得迁怒,却不知歪打正着,眼前一脸惶恐的驸马,便是教华阳容颜凋零的罪魁祸首。
现场都惧于皇帝的怒火,却有一声轻笑:“我的好皇兄啊,你一来就来我这里逞威风,是不是还要我起来给你恭敬行个大礼。”
华阳笑吟吟说着,声音似有埋怨,皇帝不但不恼,反而忙道:“你可歇着吧,否则被念叨的就是朕,母后听说你生病,可是担心不已,要我一定派太医看看,我想着总归也不远,干脆亲自看一眼,回去好交待。”
华阳闻言也不意外,她本来也没有起身的想法,不然她那微涨的肚子便会暴露在众人面目中,里面是她积蓄的尿液。
当然是驸马的手笔,因她这么一病,公主府下人都围在她身边,驸马不便于下手调教,可若是让她这样轻松度过去又太轻易,便取了细棒插入尿道口,其间痛楚折磨自不必说,结果却是将她排泄彻底控制。
此刻已是午后,而自昨夜至此十数个小时,她都不曾有过排泄,膀胱肿涨不堪,只因每逢如厕都是驸马侍奉,下床时说着害怕公主受风,用斗篷遮住她的身形,扶着她来到净室,却从来不教她排泄,而是要她跪在地上服侍他的阳根,将射出的精水全部吞入腹中。
隔着床被,满心关怀的皇帝不会想到自己那金尊玉贵的皇妹,身体每一寸都已被淫弄殆尽,日日做精壶肉器;更不会想到此刻窝窝囊囊的驸马,转头会将他呵护在掌心的皇妹踩在脚下作践,以她哀鸣痛哭为乐。
要知道,就在皇帝到来前不久,驸马还偷偷往她穴里塞入几颗缅铃,不比玉势乖顺,一入洞中便四处奔波不停,她这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般挑拨,几乎是没几下就泄了身。
周围宫人在一旁静听安排,她只能以疲倦为由将自己身子都埋在被褥中,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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