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血红肿,看着触目惊心。
原来一清早入宫时,驸马就给她戴上这物件,初初还可忍受,时间一长就发热发疼起来,又因为那地方受惯了凌虐,穴肉自发分泌出液体,试图借此缓解不适,反倒是成了水窝,华阳面上与皇帝商量着正事,暗地里却被夹得水流不止,到后来皇帝留饭,也推辞不受,如逃命般回到公主府。
驸马却是满目欣赏,手指勾起一缕粘液,摇头叹息:“旁人如此早就痛得要死,你却还能爽出来,这具身子真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淫贱啊。”
华阳如何不痛,哪怕此刻,屈辱依旧占据上风,折磨着她心中煎熬,然而正如驸马所言,身体又何尝是她能够控制,一如悲哀充斥心头,被人掰腿观察的狼狈动作,暴露在外的软肉竟还在不住收缩,连带着阴唇呼吸起伏,带来一阵又一阵的刺痛感。
驸马感受着掌中躯体的抖动,轻声道:“如此淫贱的殿下,实在该罚。”
罚字落下同时,巴掌随即落下,狠狠打在娇嫩的穴口,木夹被撞击着往深处推去,拽着阴唇拉扯出可怕的弧度,华阳大脑空白一片,怀疑对方是不是会就此撕开血肉淋漓,在可怕设想之后,是铺天盖地的剧烈痛苦。
“啊唔……”
出口的惨叫被推回喉咙,驸马随手用绸布捂住华阳的嘴巴,只剩下呜呜声。
泪水几乎在瞬间充盈眼眶,大脑都无法处理此刻的情绪,她忍不住挣扎起来,迎来的是驸马更加干脆的巴掌。
木夹随着穴肉摇摆,一下一下拉扯出无边痛意,华阳再也控制不住泪水,驸马却像得了乐子,一下一下落在两腿之间,每一下都恰到好处打在木夹与阴唇相接处,打得红肉起伏,如染血的蝴蝶飞舞,打得她臀揺肩晃,左右挣脱不能,打得她呜咽不止,泪水和淫水一同哗啦。
“呜呜呜住手呜呜……”
她痛哭流涕着求饶,怀疑继续下去,她会失去这遮挡的门户,又或者被这蚀骨痛意折磨得晕过去,明明半天之前,她还在皇宫中成为座上宾,一回头回到府中,驸马抽逼虐阴,彻底打碎她的尊严。
驸马却充耳不闻,还故意道:“哎呀,殿下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不若更明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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