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坐下,那靠近zigong的玉势又会撞得zigong生疼,折磨得她苦不堪言。华阳无法,只得往外抽出几分,又疼得她面色苍白,只是这样就有一半悬在体外,颤悠悠让她担心动作太大会掉出来,只能用力夹紧,此刻被他提起,更是越发提心吊胆起来。马车在宫门在停下,驸马被叫去面见天子,华阳被皇后身边的宫女引去坤宁宫,一路上只敢缩着步伐,明明是走在自己最熟悉的皇宫,是她长大的地方,她却没有丝毫回到家中的安心,反而步步小心,时时忧虑。但华阳毕竟受过礼仪教导,纵是缓步慢行,姿态雍然至极,行走宫道间,来往宫人纷纷对她行礼,低头时暗自赞叹不愧是华阳公主,如此优雅端庄,无人知晓在她迈步时,粗大的玉势摩挲着甬道,碰撞着水液,以至于华阳会怀疑,贴近她微微隆起的腹部,还能听到jingye哗啦的声响。而她就含着一肚子yin液夹着露出大半的yin物来到坤宁宫中。未待她行礼,皇后就托着她起身落座,打量着似乎端静几分的华阳,感慨道:“怎得回门一趟还拘束起来。”皇后出身世家,与华阳是手帕交,入宫后姑嫂关系和睦。华阳向来受宠,性情骄纵些,只是几日不见,自家小姑子竟然转了性情。“到底成了家,不与他日相同。”华阳自不好说自己是怕jingye泄出才如此收敛。恐怕连她的好嫂嫂都不会想到,从来骄傲尊贵的长公主,会跪在别人面前自称贱奴,会用丹蔻渲染的纤纤玉指,掰开自己最隐秘脆弱的花xue,将那肮脏的yin物一寸寸推入,还带着它们来到这森严皇宫,被折磨得冷汗流出,还得笑靥如花面不改色地说一句无事发生。而就在皇后面前,就在她抬手就能够到地方,只要皇后掀开她的裙裳,就能看到她那沾满jingye的双腿,中间是手腕粗的玉势,幼嫩的阴蒂正紧贴其上,与她交谈时,还在不住收缩着,如贪婪的口舌,明明已经被撑到发疼,还死死咬紧。华阳在坤宁宫坐了不久就去了御书房,去的时候驸马正出来,入宫后两人就分开,此刻再见,驸马冲她微微一笑,拱手施礼,视线在她腹部下方勾勒,面上恭敬,眼中满是趣味。只有他知道,华服之下是何等风光。众人心目中高贵冷艳的长公主殿下啊,早已经是被他cao透了的烂货,装着满肚子精水,插着玉势大摇大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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