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褥。甚至更早之前,在皇帝看来不值一提的驸马,是如何用红烛捅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将南珠塞入她的后庭,鞭子抽过她柔嫩的阴蒂,吊着她的双乳折磨,还逼她喝下污浊的性液,让尊贵的公主做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性奴。历历在目,清清楚楚。本是讨她喜欢的玩具,反过来将她当成玩物,作践凌辱,而她轻轻抬手,就能将这颠倒的关系翻转。——只需一句话,就能让驸马人头落地。华阳终于坐直身体,玉势因惯性捣得软rou轻颤,隐隐痛意传来,她却只是笑弯了眼,眸中潋滟光动,美得不可直视。“好呀。那就等我厌烦再说。”宫门大开,马车送她离开,天下最尊贵的夫妻目送她远去,还说着让她有空多来宫中,依依不舍。马车之内,两人独处,她如要求那般伏下身子,在驸马面前落下双膝,头触地面,口称贱奴。驸马没有回应,她便只能在这行驶的马车中一直跪着,直到马车停在公主府外,来自宫中的御者恭声请她下车,驸马才有了动作。他先一步踩着凳子下了马车,回头又转身将华阳扶下,动作轻柔,面带微笑,像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眼中尽然是爱人的模样。于是御者与侍从暗自点头,感慨公主驸马恩爱,回头禀告圣上,驸马虽无才,对公主尚且尊重爱护。于是无人知晓,在此之前,他令公主在马车中跪了一路,在此之后,他用玉势将她玩到哭喊哀嚎,求饶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