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孟言没什么好脸色。宁理理一屁股坐在他身边,把明信片和礼物放在他手上。“这是什么?”“剑桥的明信片和黄油味儿的苏格兰小短裙挂件,和我身上这条是一个款式的~”孟言翻过明信片,以为会有什么情话,一看是空白的。没办法,宁理理对情话过敏。“为什么是空白的?”“想写的太多了不知道该写什么就带回来了,你可以理解为空白支票?想填什么都行。”其实是宁理理最后不希望自己那一手狗刨字污染了明信片,硬生生掰了个听上去很体贴的理由。“填什么都行?那你在底下先签个字。”【法学院第一条例——千万不要在空白纸上签字!!!】她抽过明信片在右下角印了个唇印。“这样可以吧。”“你嘴上好像涂了猪油……”,孟言看着明信片上粉色的油脂吐槽。“哼!”,气的宁理理用纸巾把嘴上的唇蜜擦了个一干二净。孟言在沙发上捞过她,让她坐自己腿上,“你不是说回来要补偿我,怎么补偿?”“陪你喝酒啊,晚上在家一起看个电影?够嘛?”她惦记着那瓶酒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