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让他本能地感到害怕。
看周缈实在要呼吸不过来时,贺兰清好像忽然良心发现似的,往后退了一步。
“缈缈,把舌头伸出来。”
他一本正经地说道:“还有一个小仪式,我们得赶在明天祭奠正式开始前完成。”
周缈完全没办法拒绝,两颊红得像要滴出血,紧紧拽着被汗水打湿的衣角。
可怜的小羊羔般伸出一点点粉色的舌尖,像颗甜美多汁的草莓软糖,在冷空气里瑟缩着,被人冷不丁地咬了一下。
贺兰清咬得不重,甚至可以说是很轻,一点没出血。
但对周缈而言仍然是疼的,又疼又麻,像是在舌面刺青一般,很奇怪的滋味。
而最奇怪的是,周缈竟然在对方安抚似得舔.舐中,感觉到一点被当成易碎的宝贝般珍视的意味。
这个想法把周缈自己都吓了一跳,赶紧在心里提醒自己清醒一点!
青年的眼睛雾蒙蒙的,宛如被雨淋湿的黑曜石,在朦胧的月光下闪烁着美丽的光芒。
贺兰清的心中微微一动,下一秒又要凑上去。
周缈警惕地用手推他,和被逼到墙角的小猫崽差不多,只敢用奶呼呼的爪子挠人。
“我、我已经按照你说得做了……”
言下之意,贺兰清不能再随便欺负他了。
贺兰清将他被汗浸湿的黑发撩到耳后,狭长的眼睛向下微阖,看起来有点失落。
他本就生得格外好看,做出这种委屈的表情,要是作为男主角放进偶像剧里,多半会引来万千粉丝的心疼。
“这么害怕我?我只是帮你理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