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来的。
但是,只有周缈身上戴的那条红色针织围巾不一样。
据贺兰清说,那是他在每天上班赚钱的间歇中,亲手一点点织出来的,意义十分重大。周缈看着贺兰清空荡荡的脖子,虽然知道神明不会怕冷,但也觉得似乎少了点什么。
那就在春节到来前,也给贺兰清织一条围巾吧,就当是春节礼物。
贺兰清帮周缈戴好帽子,见他看着自己发呆,问道:“怎么了?”
周缈摇摇头,惊喜说出来就不算惊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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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尽头的卫生间,室友无聊地在外面玩“狼了个狼”,不时担忧地对里面的人传去慰问。
“龚琪,你好了没?这都十分钟过去了,再拉该x花痛了。”
“你要是实在不行我帮你打120,但是出车费你得自己付。”
龚琪:“……滚!”
室友耸耸肩,决定不跟病人计较。
龚琪估摸着时间,感觉那两个人再怎么世纪长吻也该亲完了,这才跟乌龟似得慢悠悠挪出来。
在室友热心的搀扶下,两人重新回到咖啡厅。
这次没了龚琪的阻拦,室友一眼就发现了里面那对容貌出众、气质出尘的恋人。
“哇塞!”
室友惊呼:“那不是周缈吗!还有他旁边那个,可有名了,听说叫贺兰清……”
室友用手肘捅了捅旁边的龚琪,龚琪……龚琪没反应,龚琪都要酸死了。
两人亲是亲完了,但举止之间仍然表现得很亲密。
贺兰清不知道说了什么话,把周缈逗得眼睛弯弯的,男人温柔且珍惜地吻了吻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