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身的庄蓁隔着衣服用一个长尾夹住又松开了。“罚你!午餐就喝成这样?!”“蓁蓁,那是应酬。”他在剧痛过后,勉强缓过神来,艰难地回应着。庄蓁未能达成目标,项谟还是和蔼可亲的兄长模样。她支着下巴想了一会,爬到了他身上,这里戳戳,那里揉揉,而项谟还是包容地由着她摸索。庄蓁无名火起,他装什么大哥哥?霍格利家族里同她血缘关系更亲的堂兄多的是。在冲动的驱使下,她再次捧着项谟的脸吻了上去,只是这次他是清醒的。“唔…蓁……”他终于挣扎起来,想要躲开那肆意作乱的唇,却被磨牙似的咬破了嘴角。他们的吻混杂着血腥的情欲,如同那个古老的、在漫长岁月中腐朽的庞大家族,逐渐在彼此的气息中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