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理。

他们回去路上在车里睡了一觉，有代沟的社交实在耗费精力。两人回到家才打开手机。

云泽躺在沙发上，脚挂在沙发扶手上晃。

云川就坐在另一头看手机。

云坚走过来，张嘴就数落云泽：“什么姿势，坐直了。”

云泽嗯嗯应着调整坐姿，但还是瘫着。

云坚没眼看，坐到他俩中间，问云川：“学校怎么样？适应吗？”

“适应。”

“陈教授对你怎么样？”

ACM队的王辉老师是陈教授实验室的小导，陈平教授一般都在带研究生，把云川越级提到了项目组。

“挺好的。”

云泽把鞋脱了蜷着腿在沙发上。

云坚听见动静又转头吼：“没说你呢！你别以为你马上毕业了就轻松了。大学申请通过没？”

“知道了知道了。这不在等结果嘛。”

家庭里不听话的孩子反而会受到更多关注，云坚又开始唠叨云泽，云川一向让他放心。

云泽听烦了，把云川拉到二楼封闭露台：“茗茗要和我视频。”

接通电话，云川看到于茗在手机那头，裹得严严实实，鼻子、脸颊发红。

于茗抱着杯子暖手，热气蒸着脸，舒服很多。

“新年快乐！茗茗！”云泽吼的贼大声，把云川吓一跳。

他在后面招手：“新年快乐，于茗。”

“新年快乐，花花，云川。”于茗招手回应，把杯子放下，举起手机对着天空，“看烟花。”

“哇！”云泽在那头大呼小叫捧场。

看着手机屏幕里的夜空，云川觉得仿佛和于茗共用一双眼睛，仿佛就站在于茗身边。

他呼吸都凝住。

68、

晚上，于茗和妈妈一起睡，外面鞭炮声烟花声一直响。

“妈，我考上大学你高兴吗？”

“高兴啊。”

“我以后想在市区给你买个房子。”

“那妈可享福了。”

“那你多存点钱，万一以后我赚不到钱，你也有个养老保障。”

“刚刚还说要买房子，现在就泄气了。”

于茗沉默。

“赚不到钱就赚不到吧，以后能养活自己就行。”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于茗不想让妈妈被别人看不起，虽然她自己也不觉得考上好大学有什么了不起的，但是别人都觉得了不起，称赞于萍教育有方。

她想让妈妈在别人口中变得更厉害。

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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