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都没穿在我弟弟房子里晃悠。所以,昨天唱的是哪一出?玩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还是看到我弟弟有钱所以刻意攀附?”“亦或是,之前的一切都是你欲擒故纵自导自演,为的就是达到登堂入室的目的。”呵,昨天在公安局多刚烈啊,张口闭口就是强jian犯。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他弟弟的宝蓝色丝绸衬衫,露出一对白花花的大腿,站在那里故作倔强小白花的模样,这种欲擒故纵自认为自己手段高明的女人他见识多了,真是让人作呕。戚喻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肯定非常难看,她更知道无论她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她在这里出现的情形。而且说了对方也不会信,毕竟人家才是一家人,对自家人有无条件的信任,凭什么听信她一个外人讲的话?被强jian了数回的身体并不好受,她此时此刻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已经是用了此生最大的意志力。口腔里面的软rou被她咬破了好几个洞,嘴里面都是她咬破口腔内壁渗透出来的血,嗓子又干又疼,花费了比平常更多的力气,才把那些血丝艰难的吞咽下去。呼,戚喻舒出一口长气,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破罐子破摔道:“随便和先生你怎么想,或者给我定怎样的罪名。但请你相信,今天过后,我不会和你弟弟再有半点交集。”“所以,我可以离开了吗。”戚喻的问话不是询问而是告知,说完转身就走,连鞋都没穿。哦,她从被带去公安厅之后就一直没穿过鞋。和昼视线落到那道离开的背影上面,语调终于有了一丝丝变化,“很好,希望戚小姐你能说到做到。”和陨听到她说会是陌生人的那句话,不知道怎么地心里感觉有一丝丝的不舒服。但立马又恢复玩世不恭的纨绔样。站在不知东南西北的市中心十字路口,戚喻不知道往那里去,迷茫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她身上没钱,没手机,也不懂回家的路线。忽然,一辆打着空车标志的出租车停在了她的面前。一位长相淳朴的中年妇女探出车窗,问道:“小姑娘,要坐车吗?”戚喻后退了半步,摆摆手拒绝道:“不坐了,我没钱付车费。”“没关系,我免费拉你。别误会,我不是坏人,只是看你鞋子都没穿,担心你会不会遇到了什么事?上车吧,没事的,日行一善,就当积德了。”在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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