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毛巾扯下,眼睛肿得只剩一条缝,眼皮干涩发热发疼。身后的人看她醒了,半撑起身靠在床头,伸手把她半揽在怀间。戚喻揉揉肿肿的眼皮,鼻子用力吸着气,吸不到,感冒堵住了。房间被纯黑窗帘盖得严实,但透过一点点缝隙还是可以窥见窗外的景象,天亮了。吹着最低冷气的房间里,现在温度调得适宜,不再冻得人发抖。戚喻才坐起身,揽在腰间的那只手臂就把她抱起坐到了他的腿上,两条腿的腿根都酸涩难受,腿心肿得发热,感觉得到比正常状态肿胀了非常多,坐在男人的大腿上,xiaoxue被那硬实的肌rou磕得好疼。嘴唇感觉得到有裂口,她轻轻扯一下嘴角都好疼,奶尖又痛又肿,估计是和嘴巴一样的惨状。这种情况,不用猜就知道她昏过去之后还是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只是她也是佩服他的性趣,对着一个昏过去的人也能硬得起来。戚喻鼻子不通气,闷闷的靠在他肩膀上,身心俱疲,累到动弹一下都觉得好难挨,那只大手不停轻抚着她的头发,似是在安慰?薛定谔的温柔吗?纯黑的窗帘布被遥控着自动打开,窗外刺眼的光亮照射进来,戚喻下意识把头埋到身前的人身上躲避刺眼的光,男人伸出两只手搂住她的后腰,温柔地亲着她的发顶。“sao货真浪啊,找了野男人还不够,一醒来就当着我的面,钻到别的男人怀里撒娇。”戚喻被那熟悉的声音吓得僵住,和陨的声音是从前面传来,那搂着他的男人是?戚喻震惊的抬起头,撞进一双带着强烈愧疚意味的温柔双眼。吕嵇身上和她一样不着片缕,脖子和胸膛到处是细长的抓痕,垂着头一脸歉疚的不敢看她。吕嵇?怎么会是吕嵇?为什么又多了一个吕嵇?戚喻从他身上翻下,拖过被子包住自己。而始作俑者坐在窗前的真皮沙发上,同样的一身痕迹,头发微湿,腰间只围了个浴巾。“对不起,”吕嵇不敢看她,嘴里不断重复着道歉的话语。戚喻嗓子干到险些发不出声,努力扯着声带,“为什么?”和陨把玩着手中的手机,嘴角微勾,讽刺意味明显,“既然你都被别的男的睡过了,反正脏了也是脏了,和谁睡不是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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