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你是否能听得明我讲嘢。但有些话,看你而家这个猫样我才想讲出口”,黎式的语气有些古怪,似解气却又似害怕,“你知有多少次,我就想去攞把刀,然后了结掉你。从前我说有多恨你,你却跟我说那就恨吧,说得好容易。但我可不像你,随随便便就干涉决定别人的命。”病房寂静,滴滴答答是机械运作的冷音。“所以,乌鸦,你最好别死在这张台上。”黎式的声音从微微颤抖趋向平静,“你这种恶人,假如就这样死了。太可惜。你别死在我前面,起码...”“起码别死在我离开之前。”亚佐静静地听着她说话,每句话虽然看似说得平淡,但却有直戳人心的力量。突然又听到她说“离开”,他瞬间有了想开口的冲动。他怕她全部要一人承担,怕她会有危险,想知道她计划的一切,甚至不管白己正在执行的任务。可他知道他不能。一是不能对不起社团,对不起大佬,在这个关键时刻掉链。二,是他听懂了她的话中之意:她在不希望他死——不希望乌鸦死。只要是黎式所希望的,他都甘心甘意地去做到。一滴温热的泪,似乎掉在亚佐手臂上。如果,他此刻有什麽私心能实现的话,就算顶替着另一个男人的身份面皮,又有何妨。亚佐缓缓地动了动手,挪过去,轻轻包裹住了她的手,那触感是曾在心里想过的千遍万遍的美好。仅此一回,此生难忘。他轻声对她说:“别哭。”黎式愣了愣,声音不太对,牵着自己手的感觉似乎也跟平时不大一样.可她没多想,全当是因受伤的缘故。一夜叙话,大多都是黎式在讲,在讲从前。“乌鸦”在听,未置一言。趴在床边一觉睡到天光大亮,亚佐趁她醒来之前,多看几眼睡颜,以治愈心中多年凄苦。又一日天朝,与对手决斗的时刻越来越近了。亚佐很希望黎式能离开,但却什麽都不能讲,闭着眼,空在心中着急。时至中午,黎式拎着不锈钢食盒去饭堂打饭,回来时,竞碰见了来看医生的南粤。南粵看见她,起初还想隐瞒些什麽,被夺过病历一看,看的居然是神经科。黎式微愣几秒,很快反应过来:那晚莫名其妙的绑架给她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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