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搂着人,两人交颈而躺。
年淳雅嗅着四爷身上的松柏香气,白日的事情是越想越迷糊:“爷,白日惊马的事既非意外,那爷可曾查出是谁所为?”
她应该,好像没得罪过什么人吧。年淳雅有些不确定的想。
四爷眸色微暗:“不曾,对你的马动手脚的奴才也不知道自己是受了谁的命令。”
年淳雅不是很理解:“都不知是何人吩咐的,那奴才也敢听命行事?”
这人到底是有多蠢。
“总是会有人为了一些蝇头小利豁的出去。”
年淳雅不理解,身为上位的四爷更是不会理解,故他说这话时,语气里带着轻微的不屑,和那奴才敢伤了年淳雅的怒意。
年淳雅没去问那奴才是如何处置,心里约莫也有了数,“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吗?”
即便四爷不说,年淳雅也知道这事儿并不简单,况且行宫不比府上。
在雍王府,一切事宜四爷一人做主即可。
可行宫的主人现在是皇上,就算四爷要做些什么,也得看皇上的脸色。
诸多受限,很是不便。
四爷摸了摸手掌下顺滑的青丝,没有把自己的打算说给年淳雅听,也没有说一些安慰她,让她忍耐的话,只是很郑重的保证:“你的伤不会白白受了,爷会为你讨回来的。”
早在宜妃出现在马场,提起自己受命管理行宫大小事宜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这件事的幕后指使,只会是宜妃。
也只有宜妃,才有这个胆量敢对上了皇家玉碟的侧福晋动手。
所以这笔账,只能是宜妃来还。
只不过年氏才出了事,若是宜妃转头也出了事,难免太过明显,还是得寻合适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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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在知道年淳雅受了伤的第二日,就派了人来探望。
来人是太后宫里仅次于老嬷嬷的一等宫女苏木,地位不算低,给足了年淳雅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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