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闪缩地道：“你，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嗨呀，这么害羞做什么，你不把我当你姐姐了？”

楚离歌一把勾住酆一寒的脖子，身躯软绵绵地靠在她身上，低声道：“你们到底有什么原因，拖拖拉拉了十年？”

楚离歌知道这两个人互相爱慕对方还是在十年前，那时候还是酆一寒醉后跟自己说这个惊天大秘密的。

“你别胡说。”

“你自己告诉我的，我哪有胡说？”

“我什么时候告诉你了？”

“十年前，我和你在酆都喝酒，你喝醉了，然后……”

楚离歌还未说完，酆一寒便把楚离歌的嘴捂住：“你别说了。”

“所以是为什么？”

“我，我，你过来，我再告诉你！”

酆一寒推开楚离歌，摸了摸自己热得发烫的脸，然后朝着不远处走去，楚离歌也跟了过去。

荆梵歌看着那两个人的背影，转头问道：“不跟过去么？”

“不必，她们自有话要说。”

荆颜知道荆梵歌在顾虑什么，她笑道：“虽然有些不好受，只是姑姑也知道，酆一寒心悦之人并非离歌。”

“也是。”

荆颜看着楚离歌的背影，眼神有一闪而过的冷意。即便知道这些道理，不过还是难免难受，尤其酆一寒还喜欢跟楚离歌搂搂抱抱，这件事她得‘好好’跟楚离歌说说。

走到一处较为僻静的地方，酆一寒这才开口：“你不要说出去，那个女人满心满眼的只有自己的责任，压根顾不上我，我不想让她困扰。”

尤其在九幽中，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若是这件事说破了那多不好。

“你这小丫头居然还这般为别人着想？”

楚离歌双手抱胸，靠在石壁上，饶有深意地看着酆一寒。酆一寒被她盯着一阵发寒，便问：“你为何这般看着我，你是不是又有什么坏主意？”

“当然不是。”

“只是觉得你有些傻，你就不觉得陆眠那家伙也是喜欢你的么？”

“她喜欢我？”

酆一寒有点不敢相信，在感情里面总是小心翼翼的，深怕会错意，这不止会让那个人为难，而且两人还可能渐行渐远，她可不敢去赌这个不确定的情愫。

“你不信我？”

酆一寒沉默，不断地回想起以往的事情，陆眠对自己的确很好，很特别，即便再忙也会任由自己胡闹。

可是，真的不是一个姐姐对妹妹的纵容吗？

“你们也真是谨慎别扭，不过这也难怪，在鬼族办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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